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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sKai/ 只属于两个人的故事

首先感谢梗来源 @blAckAce LUCĀS x KĀI(变异人x改造人)

其次感谢给剧情做出帮助的 @妄念* 


注明:

1.本文为叙述性故事,对话不是特别多,个别不习惯此类型文章的小伙伴可能看起来会比较累。

2.可能并没有像X战警那样有异能战斗的大场面,变异人和改造人的设定也融入了一点自己的设定和想法。

3.好孩子总是会看到最后的彩蛋


Okay的话就接着看吧!


第一次见到金钟仁时黄旭熙16岁,听父亲说,金钟仁是因为五年前亲眼看着巨兽肆虐城镇并一点一点吞噬掉他的父母和弟弟后,潜伏在基因中的异能细胞突变成了现在这幅模样。异色的瞳孔和古铜色的肌肤很难让人不记住他,黄旭熙经常会想,异变前的金钟仁会是什么样子?是温暖开朗还是像现在一样不苟言笑?这样的猜测一直持续到金钟仁到自己家中的三天后,父亲由于忙于处理公务而叫他去军事异能处拿取金钟仁的个人档案。

 

厚厚的牛皮袋拿到手上却在放入包中后又被取出,黄旭熙甚至一直在心中对自己不停嘀咕‘只是好奇而已,看看也没谁会损失什么’,像是自我安慰,又像是找着借口拐着弯的将自己正在萌芽的感情推脱给所谓的好奇。随着有些发旧的淡蓝色学生证被翻开,黄旭熙甚至觉得他找到了寒冷冬日中的太阳或者是炎热夏季中吹过的一缕凉风轻轻撩动着他脑中的弦。

从这一天以后,黄旭熙有了个新的习惯——观察金钟仁,就像是每天都要早起吃早餐一样,这也成了黄旭熙的每日必做,要不是因为还在上学黄旭熙可以保证自己是一名合格的跟踪狂。就连黄旭熙自己也说不清,到底是什么特质让这个叫金钟仁的人如此吸引自己,即便他根本没给过自己正眼,他也总是锲而不舍的‘骚扰’着金钟仁。

例如每天早上会在金钟仁面前自言自语着,

“今天天气真好啊,钟仁哥要出门吗?”

或者在金钟仁要出门时三步两步跟上去唠叨着,

“钟仁哥要去做什么呢?要是什么危险的事,我可会担心的哦!”

又或者在金钟仁一身血污的站在院子中不愿进门的时候,黄旭熙总是第一个拽住金钟仁的手臂,一边往屋里拽一边嘟哝道,

“钟仁哥回来啦,辛苦了辛苦了,热水放好了快进去洗个澡放松一下吧!”

 

金钟仁不是机械做成的机器人,他有血有肉也有一颗还在跳动的却又称不上是人类的心脏。沾满血渍的西装被一件件脱下露出精瘦又不失力量感的躯体,金钟仁闭上眼睛任由淋蓬头中的水柱冲刷走疲倦感和恶心的血腥味。

黄旭熙蹲在浴室间门旁打着瞌睡,学习之余还要帮忙父亲处理公务的他不得不舍弃一些睡眠的时间,困倦总是不分时间地点毫不讲理的席卷着自己的意识,如果不是水滴从金钟仁还未吹干的发梢落在手臂上黄旭熙都不知道人已经从浴室出来了。

 

慌忙站起来的黄旭熙让过道变得有些狭窄,金钟仁的眼眸深处不留痕迹的闪过一些情绪,‘好热…’这是金钟仁当时唯一的想法。伸手接过黄旭熙递来的毛巾后向后退开半步拉开了一些距离,金钟仁很清楚自己的站位,他只是黄旭熙父亲从军营中买来的杀人机器,只应该听命执行任务并不应该拥有别的任何情绪,他明明很清楚却还是在这个叫黄旭熙的男孩身上感受到了久违的,那称之为'温暖'的感觉。

 整整一年,两人都试图隐藏住对对方的感情,黄旭熙是不敢承认,而金钟仁是害怕承认。直到黄旭熙迎来自己的17岁生日,帅气的脸庞、璀璨的笑容和那张能说会道的嘴更是获得了父亲的生意伙伴和许多长辈的喜爱和夸奖。

也许是因为开心又或许是为了借酒壮胆,黄旭熙在这一次的生日宴会上喝了很多很多酒,直到母亲有些担心的搭上他的肩,这才找了个头痛的借口向金钟仁的房间走去。

 

许是鼓足了勇气,敲了敲门后的黄旭熙一把推开了金钟仁的房门,拖着醉酒后不稳的步伐撞进金钟仁的怀中,弓着身子将脑袋埋在人颈窝来回蹭着。

本身就比他高出一点的黄旭熙再加上突然撞来的重量连带着惯性倒使得金钟仁向后退了好几步,柔软的发丝挠着脖颈有些发痒,

“你…怎么了?”

金钟仁试探性的轻声询问却引得黄旭熙仰起头一脸傻样的笑着,伸手环紧了他的腰,与平时的硬朗声线略有不同,此时的黄旭熙说起话就像软绵绵向人撒娇的大型犬,

“嘿嘿…原来钟仁哥…声音这么好听的吗…”

腰间不安分的手探入衣摆,被指尖触碰到的地方变得炙热无比,金钟仁难得的开始有些慌乱起来,向后想要挣开怀抱却不想脚下一绊反而揪住黄旭熙的衣领一同向后倒去。双唇柔软的触感只是一瞬间的事,意识到事情逐渐失控的金钟仁手掌抵在黄旭熙的胸膛想要推开却又不想,‘该死的...’金钟仁想让自己摆脱到快要抑制不住的感情却不想被黄旭熙袭来的亲吻掠夺了想要反抗的所有动作,理智似乎随着这一个温柔且生涩的亲吻化为泡影,白色的衬衫早就在亲吻之于被黄旭熙胡乱的扯开,大片蜜色的胸膛裸露在空气中又在小心翼翼的抚摸中随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贪婪的恶魔最终放过已经被自己啃的泛红的嘴唇撑起身体俯视着金钟仁,半晌眯眼笑着凑近肩膀狠狠咬了下去,金钟仁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疼的吸了口气,刚想推开身上的人却听到耳边均匀的呼吸声,无奈的叹了口气。

“唔...好喜欢....喜欢钟仁哥....”

耳边低喃传入金钟仁耳中,轻轻挠着深埋在心底最柔软的一块地方。

 

清晨的阳光总是和午时的不一样,照在身上暖洋洋的。黄旭熙揉着眼睛从床上爬起来坐在床沿,环视一圈屋内的摆设后依旧不太敢相信自己在金钟仁房中的事实,愣头愣脑的揉着有些发痛的脑袋下楼拿上磁盘中的面包片向父亲的书房走去。

在接过文件之前,黄旭熙的心情都还可以称得上愉悦,毕竟是难得的周末,再加上早晨是在金钟仁的床上醒来,现在回想起来似乎鼻尖都还残留着他身上的Le Labo Thé Noir的木质后调。原本有些缓和下来的情绪却随着映入眼帘的执行者署名悬吊起来,就像被什么东西猛的捏紧心脏一般,呼吸都有些停滞,黄旭熙已经完全记不清父亲之后说的话,脑袋里乱糟糟的,只想快点找到金钟仁,找到他,说服他,不要执行这一次的任务。

 

客厅中的时钟不知不觉已经指向了中午十一点,黄旭熙匆匆吃完午饭便向后花园跑去,还没等穿过温室就能听到膛内高压后子弹出膛的音爆声,训练服很好的勾勒着金钟仁迷人的身材曲线。似乎察觉到有人在身后,金钟仁不紧不慢的摘掉护耳转过身,微风吹过带起额前的发丝遮住了异色的瞳孔,就那么一瞬间黄旭熙以为看到了原来的金钟仁,还有些泛红的嘴唇提醒着黄旭熙昨晚发生的事情,倒是金钟仁这个当事人还是一副无所谓的表情倒是像独留他一个人在这涨红了脸。

“这次接的任务,也许,钟仁哥不应该去。”

“这不是你能决定的。”

说罢看着眼前的人紧皱的眉头心中一涩,自己早已无依无靠,仅剩的命和忠诚已经全权被他父亲签下合约书,誓死的觉悟自己早就有了,为什么这一次会有那么一点点的舍不得呢?金钟仁不敢多想下去,绕过人欲走却被紧紧拽住手腕,

“昨天晚上....”

“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黄旭熙不明白,明明发生的事为什么要装作没有发生,明明那天晚上做的事情比起那天的劝阻更加过分都没有推开他,那为什么态度又变回一年前才相见时的拘谨和冷漠?这种焦躁烦闷的心绪可以说是占据了黄旭熙的灵魂,上课心不在焉也好经常分神也好晚上失眠也好都拜其所赐。

失神后的时间过的异常快,就像是一眨眼就到了执行任务的日子,黄旭熙觉得自己快要疯了,暗杀黑党头目可不是一件小事,他甚至开始暗骂自己不要把金钟仁看的这么弱,后又自我安慰道他是变异者,他会像以往的每一次一样回来。

可到最后黄旭熙还是独自套上黑色外套步入充满罪恶与血腥味的夜市,出门前他想了很多,最后总结下来他并不希望看到金钟仁受伤,就算他是不会轻易死去也不行。

 

黄旭熙一直不太喜欢酒吧压很暗的灯光,就算是暖黄色也让他觉得有些压抑,接过调酒师递来的烈酒杯盛上透明Absolut Vodka,手腕微微晃动着杯中液体,偏头从帽兜中向右侧方的卡座看去。

肥腻男人的手在站在一旁金钟仁屁股上又是捏又是摸的,腰间黑克勒被黄旭熙捏的紧紧的,紧到指节都泛白。也许是望着这里的视线太过炙热,金钟仁轻抬眸子就能看见吧台处隐于帽子阴影下的黄旭熙,深褐色的眸子中尽是嗜血的杀意,金钟仁根本没有惊讶的时间,他害怕了,怕黄旭熙做出危险的事情,他虽然知道黄旭熙从小在严格的训练中成长但现在的形式如果一旦失控不是普通人能承受的。

“滋...滋滋...滋”

“该死的,有人员被发现!重复!有人员被发现!”

“立刻清除任务目标!立刻清除任务...啊!!!!”

隐形耳麦杂乱的电波声和军务人员惊恐混乱的声音混杂传入耳中,周遭没有一点枪声的情况已经表明了杀人者的身份,空间压迫使金钟仁转身对上银色头发的男子,紫焰逐渐覆盖周身,黑色恶魔角与黑翅从头顶与后背生出,再次伸直的右手已经被黑色物体覆盖变成恶魔专属的利爪,双脚早已被无形的力量掐住脖子向上提起离了地,随着金钟仁手指轻轻一动,银发男子毫无胜算的被生生拧断了脆弱的脖颈。

跟班这时焦急的跑来,俯身在男人耳边耳语几句后惊恐的表情爬上男人恶心肥胖的脸庞,从腰间拔出的枪对上了金钟仁的侧太阳穴,白色的异瞳随着微微偏过的头盯的男人哆嗦不止,还没等金钟仁动手男人手上的枪就被黄旭熙狠狠的一脚踹掉,坚硬的鞋底狠狠的踩住男人的手腕来回碾轧,咬牙切齿的沙哑声音从喉间低沉的传出,如同索命的恶鬼,

“真可惜,被我看见了你那恶心肮脏的欲望。”

随着几声枪响,男人的痛苦嚎叫终结在头颅被射穿的瞬间,黄旭熙这才松开了已经被打的血肉模糊没了形状的手,狙击的子弹朝着黄旭熙来,金钟仁凭着异能的能力轻松的挡住了子弹并瞬间将其压成了一小块废铁。

 

回去的路上两人都没说话,黄熙旭在正门与金钟仁分开往后花园的小路绕去,金钟仁来不及问什么或者说他不知道开口后又能说些什么,将任务消息传递给黄旭熙的父亲后金钟仁向自己的卧室走去,却万万没料到推开门就看到黄旭熙站在窗前气息却与平时稍显不同。

回过神的金钟仁已经被逼至紧贴墙面,无法轻松挣脱黄旭熙的桎梏只能任由呼吸交缠,空气中有些暧昧的危险信息,金钟仁张了张嘴愣是没说出一个字,

“你不应该去...”

“你也不应该来。”

从金钟仁口中出来的话几乎都是冷静的毫无情绪的陈述句,黄旭熙已经懒得再去凭借自己本就薄弱的想象力猜测话语中暗藏的情绪,明明已经无处可逃却还在努力向后避开他的凑近,黄旭熙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可笑又可悲,明亮的眸子暗了暗,

“为什么钟仁哥总是要逃开呢?又或者是假装逃开?”

 

这回轮到金钟仁愣住了,他转过头直视着黄旭熙的眼睛,他又何尝没有一遍一遍的问自己呢?黄旭熙的手已经随着他贴上来的唇从墙面滑下,落在他后颈加深他再一次没有躲开的吻。下唇的刺痛在手指顺着人脊椎向下至尾骨时袭来,黄旭熙停下了动作没忍住自嘲的笑了一声,温软的舌舔舐走唇瓣上流出的鲜血,铁锈般的腥味儿在口腔中弥散开,

“下次...记得要早点推开我...”

随着门合上的‘咔嗒’声,金钟仁脱力的滑坐到地面,就像当年失去一切之时的自己一般整个人蜷缩起来,嘴中始终不停嘀咕着,

“黄旭熙....”


时间总是过的很快,枯黄树叶落满后院被打扫成一摞摞堆在角落,再过不久白色的小雪从天飘落一点点将大地染成最为纯洁的白,一整年的时间不过就是眨了眨眼,18岁的成年生日宴也毫无疑问的如期而至。黄旭熙站在宴厅的落地玻璃窗前目送就算是冬季也依旧西装革履的金钟仁站在雪地中对手下吩咐着,仰头饮尽杯中的香槟转身步入宾客如云的宴厅中没了身影。

仅仅这一次,黄旭熙没有等,只是在第二天清晨离开之际在他的桌上放了一盒子的糖就上了去军队的车,整整两年只要有时间就会给父亲和金钟仁寄去信件,字里行间简洁明了,早已褪去了年轻时的稚气,翻来覆去不过就是两句‘注意身体’和‘我很好’。

黄旭熙不得不承认自己能挺过这两年的魔鬼训练相比小部分来自父亲的鼓励,余下的一大部分是来自金钟仁简单不能再简单的回信,寥寥几句话却能让疲惫沉闷的心情愉悦起来,在哨音响起的前一秒手中的信封被投入红色邮箱中。

 

越来越多的普通人开始抗议并试图拒绝承认变异人的存在,甚至有些普通人开始采取过激的行为,街道变得混乱鲜血总是将地面染成洗不净的暗红色,金钟仁拖着疲倦的身子回到房中颓坐在椅子上,金属色的子弹带着血从肩胛骨处被压挤出,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起来,眼眸扫过桌上放了整整一年多的信封,指腹来回摩挲信封上寄件人的名字,黑色的笔墨早就在来回的摩擦下掉了许些色。

“到底...出了什么事?”

来信断在黄旭熙入伍后的第四年,日益严重的暴乱总是会迫使政府制定出‘合理’的计划出面干扰,改造人的计划被提上各处军队的日程也只是一年前的事,正巧就是在没有来信的那一年,是巧合?金钟仁不敢细想却又没法阻止自己不去想,拆开一旁熟悉的牛皮袋有些头痛的皱起眉头。

 

执行任务前的金钟仁难得觉得有些烦闷,到达任务地点时太阳已经有一半藏到西面的山峰后,金钟仁思来想去也愣是没有想明白这次的任务为什么要让他们来协助军队逮捕贩卖增能液的人,明明直接顺藤摸瓜直接全杀了才不会留所谓的后患。就在金钟仁有些不耐烦的踩灭第四支烟头时军用装甲车终于陆续停在面前,RAF着黑色作战服在军官指挥下随特种部队人员率先突入破废的工厂。有序的行动和极度冷静的行动划分倒是让金钟仁对军队生出丁点儿的好感。

RAF的警告刚到嘴边还未说出口,工厂尽头的铁门就被特种部队推开,

“该死....”

“后撤!!!!”

“妈的快向后撤!!!!”

前方的特种部队被一把向后推开,炸弹爆炸的声音震的这群没有脑子的人暂时只剩下耳鸣,墙体钢铁的碎片全被改造人挡住,金钟仁看着眼前被击碎面罩的人双脚仿佛被藤蔓缠绕般无法动弹,子弹射进挡在自己眼前的人的手臂、肩部和腿部,那人却像是没有恐惧心理一样任由鲜血从伤口中涌出护着他躲到一旁的掩体后,

“站着不动你是在等死吗?”

身旁的人一边说着话一边换上新的弹匣上了膛,‘他不记得我?’枪林弹雨的金钟仁却只想到了这个,脸上被划开的伤口早就愈合,除了深褐色的眸子变得猩红之外金钟仁说不上另外一股不对劲的气息。

“LUCĀS,带人员先撤出去。”

“了解,走吧。”

假装成普通情报人员的金钟仁不能暴露自己的异能只得乖乖跟着人向外绕去,‘LUCĀS吗...’。

 

两年前军队接受并开始逐步执行改造人项目,黄旭熙就是正巧中奖的其中一个,服从命令从很久以前就是军营纪律的头条守则,他没有办法违抗命令只能接受被选中的命令,在身体浸入蓝绿色液体中之前、五感被消除之前、最后的思维停止之前,他都用尽分秒努力记住过往的所有。也许过程他并不清楚,他只清楚从液体中整整两年后迈出的第一步步子却拉扯着新生成的骨骼和肌肉纤维带来无法言语的痛,除了五感的机能提升还拥有了身体的高强度自愈性,说的不好听一点,RAF不过就是被利用的无痛觉无恐惧心理的机器,也许除了还拥有血肉之躯之外他们没有一点接近真正的人类,而LUCĀS就是两年后的黄旭熙。

早已发了狂的变异人只渴望着鲜血,身体机能提升数倍的黄旭熙将金钟仁挡在身后独自杀光了一个劲儿向他们扑来的变异人,不长的刀刃一下两下的刺破黄旭熙的皮肤刺进身体却被黄旭熙拔了出来反手就插入变异人的脖颈,蓝色异能火焰从上空洒落,金钟仁终于还是耐不住性子显出了异色的瞳孔,黑色的翅膀将黄旭熙包裹的严严实实,全全挡住了所有落下的火焰。

 

混乱了两年的记忆在抬头对上那双异色的瞳孔时如同彗星爆炸般冲击着黄旭熙,随着眸中闪过一丝紫色的光,火焰的攻击便停了下来,

“金钟仁....?”

威压带来的轻微压迫感朝金钟仁袭来,而对于黄旭熙来说,更像是将五脏六腑单纯的被狠狠挤压到一起,鲜血很快就从口中涌出,金钟仁伸手一把抱住向前倒去的黄旭熙,皱起的眉头都快拧到一起,眸子变成全紫色愤怒占据了眼眸深处,口中的尖牙被来回磨的‘咯咯’作响,过于强大的异能在抬起手臂之后就瞬间摧毁了整个工厂,黑翅有力的缓缓扑动卷起地面的沙尘,再被注意到时原先的位置早就只剩下缓缓飘落的尘土。


中途‘小彩蛋’休息站


小番外:


事情发生后第二天金钟仁就通过电话联系到了军方和父亲,一周金钟仁则故意降低了自己的身体状态负责去制造证据证实黄旭熙死亡的消息,而黄旭熙在金钟仁的要求下被父亲关在屋里阴霾的都快发霉发臭了,好在金钟仁处理事情的速度还算快,就在黄旭熙在也憋不住的时候终于拿着黄旭熙入伍时的包裹和身份牌回了家。

“钟仁哥!!!”

刚从厨房叼着冰棍出来的黄旭熙看到金钟仁也不顾人手中拿着的大包一阵飞奔就把人揉进了怀里,金钟仁无奈的拍了拍黄旭熙的后背示意他先松开手,两人一同把身份被注销的认证信件送到父亲面前。

白发不知何时已经藏匿在父亲原本黝黑的头发中,随着父亲将信件收入抽屉中,蓝白色的机票递至黄旭熙眼前,

“父亲你....?”

金钟仁也有些疑惑,再次看去苍老了许多的男人不苟言笑的脸上难得露出一丝笑容,

“带着旭熙离开吧,这里也不是他能再待下去的地方了。”

“....是。”

简单的一句话答应下来,金钟仁深深鞠了一躬拿过男人手中的机票率先退了出去,黄旭熙突然有些难受,鼻子一酸却还是狠狠忍住,母亲缓缓打开房门进来将父亲扶起,两人走到他面前时父亲抬手拍了拍他的肩,

“既然做出选择了,就好好努力到底吧。”

“父亲!难道你!”

“哈哈哈哈,有些事你以为神不知鬼不觉能瞒得过我们?”

黄旭熙被说的脸猛的一红,慌乱的样子反而让父亲笑的更爽朗了,久违的来自父母的拥抱就像是让他变回了总是赖着他们的小屁孩赖了好一会儿。

 

刚关上行李箱的金钟仁听到门开的声音转身就对上了有些红鼻子的黄旭熙,没忍住轻笑一生任由黄旭熙抱着自己一阵猛蹭,

“行了行了,乖啊。”

“说这个还不如给我亲一个。”

说罢黄旭熙就扣住金钟仁后腰一副得逞的样子舔了舔下唇活像个流氓,

‘也许还是LUCĀS的性格更好一些吧...’

金钟仁满是嫌弃的这样想着却再也不会推开,春日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在两人身上镀上一层暖色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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